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一部《百年孤独》让他找到了打开诺贝尔文学奖的钥匙,那个年代注定是动荡飘零的,一个家族的数百年的孤独活生生地写就了拉丁美洲百年的盛衰和起落,宛如一幅巨型壁画,你可以抚摸、体味、沉湎乃至因再现历史的厚重而落泪。
男人是不应该落泪的,哪怕你有千万种理由。然而,同样位于拉丁美洲,潘帕斯草原上狂野的、最富男人血性和坚韧的阿根廷在不经意间走过了沉甸而孤独的100年后,突然发现
自己早已泪雨滂沱。因为骄傲而辉煌、寂寞、茫然,最后,孤独地在草原上踯躅,回首已是世纪之恋。
1902年7月20日,一个叫迪金森的阿根廷小伙子的进球开创了一个王朝,当时他们一身白色征袍,上面没有任何号码,狂热的开场秀让他们打开了属于自己的蓝天,于是,蓝白的颜色就成了一种象征,就像肯佩斯所说的,任何俱乐部的衣衫也不能让他高看一眼,能令他怦然心动的只有这两种最纯洁的色彩。
从当年的布朗兄弟到凝聚21世纪万千希望的里克尔梅和萨维奥拉,时间的长河冲刷着足球的年轮,却吞噬不掉阿根廷星空的璀璨,菲洛尔、帕萨雷拉、马拉多纳、肯佩斯,他们是阿根廷球员最浓缩的精品,仿佛一部手工精打细磨的劳斯莱斯,它的每一个部件未必都是极品,组装起来却能笑傲江湖。
1977年2月27日,迭戈·马拉多纳第一次披上了蓝白战袍,两年后的日本世青赛上,八个进球和一座奖杯让世界认识了他。直到2001年11月10日,迭戈满腔眷恋地与绿茵场吻别———失去的时候人们才懂得珍惜。盘点球王,与英格兰队时那个鬼斧神工的第2个进球无法排在世纪十佳进球的第一位,因为那不能算做是一个进球,那个进球不属于人类。
迪斯蒂法诺、奥尔西和西沃里是阿根廷成名球星中仅有的3个加入别国国籍的,而今天,当西班牙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细说着古战场上迪斯蒂法诺的金戈铁马时代时,里克尔梅,一位博卡出身的苦孩子甚至没有拔刀便已经征服了巴塞罗那整个城市。
两次世界杯冠军、14次美洲杯冠军,谁也无法忽视了阿根廷足球的美好明天。正如马尔克斯在《拉丁美洲的孤独》的演说中所说,“任何洪水、猛兽、瘟疫、饥馑、动乱,甚至数百年的战争,都不能削弱生命战胜死亡的优势。”文/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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