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勇气玩足球这东西,就别老前怕狼后怕虎的!老曲(曲庆才)不都说了吗,咱们不是‘二娘养的’,那这搬房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现在都弄不懂咱们单场比赛的赢球奖金到底是多少?这又是为了什么??”球员的怨气甚至影响到了日常的训练。而每周四可能是俱乐部总经理曲庆才一周中最难“熬”的一天,在这一天里,专程赶赴蒲江训练基地的他面对的将是队员的抱怨甚至是“责难”。
分歧缘于一纸合同一向“温文尔雅”的某主力队员坐不住了,“该给个说法的时候,俱乐部应该站出来。联赛前六轮算是道坎,世界杯期间的休整期,球队肯定要作出一些调整,而俱乐部也要适时的把事情说说清楚。”
四川大河队球员今年的工资结构基本是由底薪+训练津贴+赢球奖金三部分构成的。大河队员通过电话联络发现,自己的年收入和实德同级别队员比差一个档次,大河年收入最高的球员大约100万出头,而实德队员有的高到200万,大河小队员的月工资最低的甚至才几百元,这样心理本来就不平衡。再加上打了四轮下来得一分,主力队员能拿到1万元上场奖金已经不错了,而且队员们都不清楚俱乐部单场赢球奖金的发放标准,心里没个谱。
“谁不想赢球?作为职业球员我们更想赢得比赛,毕竟赢球与否将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孙晓轩在解释球队近几轮的糟糕战绩时显得有些激动。而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球员告诉记者,俱乐部在指盼球队赢球的同时却至今仍未拿出一套有关赢球奖金具体发放的标准和细则。“这些按理说是应该写进工作合同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俱乐部就是没个说法?如果说球员对工资结构有什么意见,我想就是集中在这一点上。”
对此,曲庆才周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坦言,目前俱乐部面临着很多困难,有一些问题还需要坐下来和球员多沟通。关于赢球奖金的发放,曲庆才则称,俱乐部早已经拟定好了细则,现在只等球队的佳音。“关键还是在沟通上,也许好事多磨吧。”曲庆才意味深长地说。
据记者了解到的情况,问题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单场赢球奖金的具体数目才是双方争执的核心问题。在与大连实德的赛前准备会上,俱乐部并没有按照惯例宣布当场比赛的赢球奖金的具体数额,这让队员的情绪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些影响。队中的一年轻球员在电话中沮丧地对记者说,在赢球奖金上,俱乐部的政策是力保队中的几名“大腕”,而他们则是俱乐部打压的对象。
“现在只有忍忍,但联赛第一阶段后,俱乐部必须得给个说法。不然,这球也就没法踢了!”一球员愤愤地说。
从“冷战”到“局部战争”
“我们会妥善解决球队的居住问题,会在最大程度上保证大河队的利益。”一周前,曲庆才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这样说。一周后,曲庆才对在蓉媒体如是说,“实德和大河都有梯队,空出的房间提供给梯队队员。”
本周二,川足队员还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换房的事实。在依依惜别了自己心爱的公寓楼后,全队集体搬到了条件较次的主楼居住。实德基地主任穆传波以迷信的方式劝说大河球员搬到基地办公大楼,他说原住的公寓楼风水不好,但大河队员们搬家后想不通的是,全兴蒲江基地建成于2000年,当年川军联赛成绩处在甲A三甲行列,原宿舍怎么“风水不好”了?实德的球队为什么就能住,他们不怕风水不好?一个现代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如此玩弄迷信游戏,诚信何在?
“你看看队里现在还有谁愿意住在这里?马儿膝关节有伤还是每天都往返于蒲江和成都之间;山哥(黎兵)母亲病了也是每夜都回去;老魏现在是俱乐部副总当然也能自由出入。只有咱们留下来受这份窝囊气,没听说哪家俱乐部一线队还让二线甚至是三线队给骑着的?!”
“主楼?什么是主楼?这里以前是行政楼,原来只是提供给前来训练的客队使用,房间里连洗澡的地方都找不到。主楼,说着好听吧。”从公寓楼的第四楼搬到没有电梯的行政楼第五至七楼,队员们形象地把这次搬迁比作了爬楼梯比赛,“这样好,以后训练前的热身都可以改成负重爬楼梯训练了。什么时候,咱们也搞个爬楼梯比赛,最好把喀麦隆那帮小孩也叫上,那才有意思了。”而戏噱和相互间的自嘲也就成了队友间茶余饭后的“固定节目”。过去队员们欲言又止的事情,现在已经被无所顾忌地公开谈论。本报记者刘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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