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人”是一个绝对边缘的概念,因为关于它只有两个链接———惊喜或者惊悲。最后入围,很可能就意味着下一次的最先出局。高尧已不知道怎样去点击自己的命运,因为鼠标落在了米卢的手里。真的很难说清高尧与申思谁更幸运谁更不幸,谁都知道最后关头被踢出飞往韩国的班机是怎样的一出悲剧,悲剧有多悲?申思把自己的遭遇极限般地形容为“惊悲”,而高尧可能遭遇的悲剧,悲惨到他可能再找不到更甚于惊悲的形容词的地步。
好在高尧黝黑的肌肤里面包裹着一个透明的灵魂。他说,做最坏的打算但做最大的努力,他还说,刀悬在头上是最难受的,其实刀真的落下来也就不可怕了,因为这时你已失去了知觉……但专访他的宋国庆却偏是一个追求“剃刀感受”的人,他对高尧说,怕只怕,那时你的肉体已死,但思想还坚强地活着……高尧无语。
高尧无语,是因为他在思考。宋国庆说,他很喜欢高高黑黑的高尧陷落于思考的样子,“因为高尧一思考,米卢都不敢发笑”。习惯于在黑夜里寂寞自拷的高尧说,“该怎么做我心里一直非常有数。”这句话从剃刀边缘发出,很尖厉。
必须承认,在继马董、郝董两位大佬之后隆重推出高尧这个小弟,我们是很有些居心的。打个非常不恰当的比喻,生物学老师对我们说,解剖一只青蛙,在它活着时动手比在它死去后动手价值高过数倍。而我们的一位编辑却偏执地认为,直觉告诉他高尧一定可以坚挺地走到韩国去———米卢的两个留守名额一个会留给重伤难愈的国脚,另一个会派发给比高尧脚软的人,因为他研究过高尧的面相,黝黑、生糙的皮肤如刀劈斧削,特别是那双渺小而聚光的单眼皮,一看就很有“韩缘”。
所有人都只看到了高尧的开始,没有人能提前看到高尧的结局。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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