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经常和我谈起1956年她与一位朋友结伴在欧洲旅行时的情景:不管是在意大利、法国还是在西班牙,总有人询问她们来自美国的哪一个城市,当回答是“芝加哥”时,欧洲人的反应一定是“啊,芝-加-哥,阿-卡伯恩(50年代前芝加哥著名的黑帮头目),卡伯恩,芝加哥!”
我一直认为妈妈对当时的情形夸大其辞,直到我第一次去欧洲。1989年我亲身经历了
欧洲人在谈起芝加哥时依然喜欢把它和卡伯恩联系起来--—那时卡伯恩已经死了40年。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一个在美国以“风之城”著称的城市必然会有些名垂千古的东西,但在近70年中,芝加哥一直是匪徒的城市,卡伯恩的城市。
谁也说不清具体是在哪一年发生了变化:也许是1992年,在第二个总冠军之后;又好像是在1993年,在完成第一个三连冠之后。不管如何,在1996年,第一次复出和第四个总冠军奖杯后,芝加哥已经是乔丹的芝加哥。那些来自欧洲和亚洲的小孩只要听说谁是芝加哥人,立刻扑上来询问是否认识乔丹--—从来没有哪位职业球员能与一座城市发生如此紧密的联系,就算是波士顿的拉里-伯德和洛杉矶的“魔术师”约翰逊也不能。
大部分芝加哥人都能向你讲述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在那辉煌的8年中,公牛和6个总冠军甚至对芝加哥进行着前所未有的改变。乔丹和公牛改变了人们的上下班和吃晚饭的时间,没人会在有公牛比赛时离开电视机;人们根据乔丹的比赛日程来安排计划和约会;当无法买到球票时,人们相约在酒吧观看电视直播--—根据1998年芝加哥商会的调查,芝加哥人的这一习惯在比赛当日至少为酒吧带来了1000万美元的利润;《芝加哥论坛报》一度估计乔丹给芝加哥带来了一万亿美元的价值,那还是在1994年--—公牛完成第一个三连冠时所作出的判断;无数人为自己的儿子甚至女儿取名为“乔丹”,我15个月大的侄儿就叫乔丹,虽然他那居住在芝加哥郊区的父母死活不承认他的名字与其他任何人有关。
在第一次退役和第二次退役后,乔丹依然伫立在联合中心之外,替代他的是那尊巨大的铜像。每当有公牛比赛时,铜像前总会聚集一大堆拍照留念的人群,频频亮起的闪光灯照耀着铜像上“最伟大的,而且永远(The greatest there ever was,The greatest there ever will be)”的字样。这次,乔丹真的回来了,他以对手的身份出现在联合中心客队更衣室。乔丹曾谈论在联合中心与公牛作战的古怪感觉,“比赛的意义将比比赛本身更加重要,因为横梁上悬挂的6个总冠军旗帜,因为当我离开时曾许下的诺言,因为我明白一旦输球,我失去的将更多……”
无论世界怎么变,无论他是否能在奇才夺得总冠军,这个城市已经证明了:乔丹永远只是芝加哥的儿子。 文/《华盛顿邮报》迈克-沃尔顿
新浪足球彩票系列短信助您决胜千里!
订中国队与世界杯新闻 国脚动态随时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