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个段子
6月15日 天气 多云
北京时间14:30分,CA931航班从北京起飞,由于空中管制的原因使航班比原计划起飞时间晚了30分钟。此前,在候机厅,我们八名记者与中国足协阎世铎、程卫两官员汇合。
航班满员,使我们此前想找个地方躺一下的愿望成为泡影。这时候说起将要飞行30多小时,大家还都是开玩笑的口吻,并且我们将自己的座位调整至相对集中,哪怕挤一点,相互间也有个照应。
阎世铎虽然乘坐的是公务舱,但公务舱也与经济舱一样没有空位,在机上吃过正餐后从二层的公务舱下来,看到我们打牌的打牌、睡觉的睡觉,他也稍感心安。程卫就更可怜了,为了与领导联络方便,她的座位在经济舱的靠前位置,与我们的小团体隔着两个舱,四周都是老外,想找人说说话也难。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到后面来找我们聊天。
“我平时中午都睡午觉的,今天坐飞机怪没劲的,本来想睡个觉消磨一下时间,居然睡不着。”程卫自己直犯嘀咕。
“哟,睡不着觉?你想谁呢?”我开她玩笑。
“去你的,别提这个啊!”程卫的感觉怪怪的——原来她特别放心不下儿子。她老公高洪波远在上海中远队执教,她这一走至少又是半个月,儿子只能“寄存”在她父母家里。
终抵目的地
6月16日 天气 晴
在法兰克福下了飞机之后,我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这时候,国航一个与我同龄却逼着我叫她阿姨的空姐项梅走过来幸灾乐祸:“怎么了?遭报应了?谁让你问我四十几来着?来,再叫声阿姨!”
我实在无力无驳,苦笑着跟她BYEBYE。
阎世铎没有随身行李,却“不甘寂寞”,主动帮北京电视台的记者拎着摄像机架子,记者们嘴上玩笑般地喊着:“唉呀妈呀(东北口音),太感银(人)了!”其实心里也是感动不已。
飞机从法兰克福起飞之后,机舱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幸运的是,青年体育的记者董路、程卫和我都得到了空间较大的座位,能够把腿伸直。这时,没有谁再有精力打闹了,虽然之前还相互提醒着,为了倒时差的需要,一定要坚持到门多萨时间的夜里再睡,可大家却还是不约而同地随着夜色进入梦乡。
朦胧间,我只模糊感觉到董路到后面的机舱“自谋出路”去了,而程卫却是不停地在两张椅子之间轮换着睡,据其事后“供认”,她必须靠着旁边的椅背才能睡着,即使是这样,她也是一个小时醒来一次。相比之下,我们后面的李轩睡功堪称了得,自从上了飞机之后,在受到两个胖成了正方形的外国老年妇女的“夹击”之下,仍然从法兰克福一直睡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布市目前每天九、十点钟才能天亮,我们七点多抵达布市的国际机场时,天色仍是漆黑一片。此后我们需要从城南的国际机场转移到城北的国内机场去,正好可以穿城而过。
国际机场的高速旁绿草如茵,参天大树以及灌木比比皆是。特别令我们注意的是,一片片的草场上,都支着足球球门,显然这是肯佩斯、马拉多纳们成长的摇篮。
车行到城北处,接待我们的华人谢太太向我们介绍说,著名的河床俱乐部就在附近,这是一片体育俱乐部园区。我指着远处的几架飞机给同伴们介绍:“看,那里还有个航空俱乐部。”没想到车子驶近之后,我所谓的“航空俱乐部”正是布市的国内机场,我们要从这里飞往门多萨。
在飞往门多萨的飞机上,我横躺在一排座椅上,掐指一算,竟然已经24个小时没有躺过了。
阎世铎率领我们从机场直奔训练场,沈祥福正在带着队员在定位球上下大功夫。
随后,我们前往预定的住处。没有人会说英语,硬是凭着连猜带蒙,我们八个人占了四间房。号称三星级的酒店,却连国内二星级的标准都达不到。房间面积小不说,电话别说打不国际长途,就连市内电话都打不了。到前台打国际长途据说是6美元/分钟,却也很难打出去(中青队下榻的四星级酒店为9美元/分钟)。
忙于发稿,晚饭是赶不上了。想泡袋方便面,却连热水也没有。有同行比划着向服务员要开水,拿来的却是可以一饮而尽的一小杯热水。
门多萨时间16日晚七点,沈祥福带着中青队队长胡兆军出席了记者们的见面会。祥福在上面侃侃而谈,我却是昏昏欲睡。散会后,祥福特意盯嘱说:“快回去睡一觉吧,时差倒不过来太难受了。”
最后的休息
6月17日 天气 晴
到网吧去发完第一篇稿子,已经是17日凌晨了,我已经48小时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下午还要看比赛,先去睡一下吧……(赵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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