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4点半刚过,揣着一张登着开幕式公交路线的《新快报》,我在东风东路挤上了548路公共汽车。
车上真是挤,我无法从前门上车,扔下一个硬币之后,我咬咬牙从后门强行挤了上去,惹得人群发出一阵不满的嘀咕。在接下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中,大部分人都背贴背脸贴脸地站着。
一路顺风,汽车转入奥体中心停车场,后排一个女子迷惑地说:“不是写着到世界大观的吗?改了?怎么不改牌子?”
入场:“请先去存包”
奥体中心四周的广场上,人潮像赶集一样聚集着,警察和穿着醒目的绿色T恤的志愿者到处都是,殷勤地指引着人们进场。我兴冲冲直奔5区而去,在第一道大门处被一位和蔼的志愿者拦住:“请先去存包。”只好又往回走。
存包处是一排排蓝色帐篷,一个志愿者笑容满面地为我引路。我意识到接下来得好几个小时一无所有,于是披上风衣,戴上眼镜,把手机、纸巾、钱等尽可能带上的东西往口袋里塞,然后恋恋不舍地看着我装着面包和矿泉水的提包被送到架上。
再往场内走,一路上看见路边坐着很多人,都忙着往嘴巴里塞食物和水。想到自己腹中空空,我后悔极了。不过警察告诉我,每个座位都提供一瓶水和一个望远镜。
进了第一道门,接着便是安检门,我把手机、眼镜、手镯、戒指一一摘下,顺利过关。
等待:人们发疯地往小卖部塞钱
离开幕还有一个多小时,场内人很少,当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发现唯独自己所在的这一片区域没有那种装着水和望远镜的袋子。没辙,只好走出内场找吃的。
通道上有几家小卖部,早被人群铁桶般围住。所有的东西都贵了一倍,但人们还是发疯一般把钱往里塞。售货员们忙得目光呆滞,我把钱凑到他的鼻子前乱晃,他看都不看,只顾着与我身后的人算零钱。我一气之下,伸手拿起两串香肠和一杯可乐往外走,他马上就看见了我。
热狗是凉的,可乐是暖的,但总比没有的好。
看戏:精彩的表演让我忘了饥渴
表演终于开始了,这价值1500元的座位离场太近,只看得到局部,看不见全景,一辆道具大车连续好几场挡在前面,把身边捧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急得发疯。这位置还座南朝北,焰火呛人的浓烟和脱线的气球全往这边飞。但表演是精彩的,慢慢的我忘掉了腹中饥渴,尽情观赏。
退场:比坐专车的同事回得更早
3个小时之后表演结束了,在洗手间里排了十多分钟的队后,我随着人潮和指引牌涌向铁路客运站。又是一路顺风,当我回到报社的时候,发现自己竟比坐记者专车的同事回得更早。 (新快报记者黄越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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