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运会比赛已经结束,接下来摆在广州市面前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支配使用这些新建的体育场馆。巨额的投入能不能换回长久的经济效益,看看广州市是怎么想的。
其实对运动场馆的利用一直是一道世界性的难题。蒙特利尔奥运会新建场馆的欠债还了几十年,就连被世人誉为典范的悉尼奥运会,会后主体育场所在的奥林匹克公园也难逃“门庭冷落车马稀”的命运。大型运动会具有公益性,要求所有场馆长年维持不亏也许过于苛 求;但运动会本身又具有广告效应和商业开发价值,这为一些场馆“自己养活自己”创造了条件。在最近4届全运会中,除北京七运会利用了不少北京亚运会建造的场馆外,广东六运会开发了天河体育中心,上海八运会新建了八万人体育场等一批场馆,广东九运会则新建了奥林匹克体育中心等11座体育场馆,改造了45座旧场馆。贯穿其中的一种思路就是变短期效应为长期效应,开发场馆的多功能商业价值,让场馆活起来。
与上海八运会相似,九运会场馆的建设经营模式包容了很多产业化的思路,而且形式多样。体育馆经营承包制就是广州新体育馆在国内首创的经营方式。通过投标,这个体育馆在未来30年内将由广州珠江实业集团有限公司下属的珠江体育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负责经营管理。广州新体育馆在九运会前就举行了著名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的一场魔术表演,先挣了一大笔钱。这家公司还利用新体育馆附近的土地增值效应开发房地产。公司总经理说,九运会结束后,运动员走了,我们的房子也就卖出去了。
偏于广州东部一隅的奥林匹克体育中心在九运会后命运会如何呢?要解答这个问题,再好不过的方式是看看14年前举办六运会的天河体育中心如今是何模样。八十年代初期,天河一带还是一片农田,体育中心所在地则是几百座杂物仓库。举办六运会使占地58万平方米的天河体育中心平地而起,人气开始聚拢。14年后,天河已从荒僻地带成为新的城市中心。亲历这些变化的天河体育中心游泳馆老馆长刘焕其说:“以前城市中轴线是在越秀区的中山纪念堂--市政府--海珠大桥一线,现在则是广州东站--天河体育中心--领事馆区一线,广州的市区在东移。”
显然,从天河体育中心的崛起可以看出,为大赛而兴建体育场馆有良好的“溢出效应”,能带动整个地区的良性发展。正是基于这种考虑,广东将奥体中心选址在目前还比较荒僻的东部黄村地区,指望通过九运会推动又一个新城的崛起。广东省体育局副局长田新德说:“奥体中心及其周边地区将建成一个集竞赛、休闲、健身、娱乐、购物、展示等功能于一体的综合区域,而不是单纯的竞技用体育场。这里将成为市民享受体育、健身快乐的地方。”
在政府更长远、更宏大的规划中,这个地带将保留50%以上的绿地面积,保留现有的大面积自然山水与农田,建筑物将控制在3层以下,建筑密度在30%以内。未来这里将形成六大区域:包括世界大观与航天奇观在内的主题公园区,以奥林匹克体育中心为核心的体育文化休闲区以及居住区、普通(低密度)仓储区、三高农业区与自然生态景观区。整个地区将建成以科技、体育、旅游等产业为主导的新型产业区。记者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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