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大的校友,刚从西藏回来,听到了这个噩耗,感到震惊,为他们扼腕叹息,可是我依然强烈支持山鹰社,要知道探险生涯也常常意味着牺牲,就象“进入空气稀薄地带”描写的一样。为了攀登珠峰,据说已经牺牲了数百名登山家。开辟新的航线,也常常使飞行员们一去不返。记得多年以前,极地探险家阿蒙森为了营救他的敌人,也消失在北极寒冷的夜空中。
一年来一直在美国思考生死的问题,而身边的无常随着时光的流逝也处处显现。尽管已经过了以梦为马的年代,但是一度也想,如果能长眠在雪山,也不必在物欲横流,喧嚣骚动的浮世苟活下去。
在中国西部,浪迹天涯的旅人总是可以看见辽阔巍峨的群山,广漠荒芜的戈壁,风吹来的时候仿佛能听到苍谅逝去的岁月的回响。去过的人应该可以理解这种到远方去体验更为宏大景象的精神。理解这种不远万里,也要去实现自己梦想的热忱!面对这样的牺牲,安享城市生活的人也许会在心底感到一丝震惊:羸弱的我们还有多少力量来坚守曾有的梦想?我们还有没有“未仿惆怅是清狂”少年志向?
古往今来,有许多伟大的圣人和精神领袖就安息在喜马拉雅山,许多大成就者都曾在这些巍峨的雪峰中修行。攀登喜马拉雅的诸峰纵然危险,甚至会粉身碎骨,但是热爱山岳的人们依然会聚集在它的身边,前赴后继,因为“山在那里”。愿他们的灵魂能因之而得以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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