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翻两笔旧帐——
1997年十强赛,中国队客场1比1艰难战平卡塔尔队当晚,因腿伤不能出战的彭伟国看着同组科威特队与伊朗队的电视转播,打客场的科队将伊队(后者刚刚作客以4比2踢懵了中国队)摆弄得一楞一楞的。国仔有些气短:“瞧人家科威特队的传接球,就凭今天打卡塔尔的表现,我们输定了。”然而,两周以后,中国队在客场2比1干掉了在西亚数一数二的科威特 队。
还是那一年,中国队在大连迎战卡塔尔。赛前的一切,包括突如其来的寒流和冻得几乎不敢伸出五指的卡塔尔人,都昭示着中国队取胜不过是履行手续。然而,酷寒最终冻结的却是中国球员欲逞强主场的浮躁心态和冲击世界杯的步伐。2比3的比分,让人想到1989年高丰文对着阿联酋和卡塔尔的连续两个黑色三分钟,曾雪麟的“5·19”,甚至还有徐根宝和戚务生先后率领的两支中国国奥队,在许胜许平、游刃有余的出线空间中,相继梦断吉隆坡。
两个例子,涵盖了半个多世纪足球苦旅中的大悲大喜——当所有人都觉得中国队一定在劫难逃时,他们偏偏能倔强地活着;而连中国队自己都相信自己能活得更好时,却总会窝窝囊囊地死去。这不是冥冥中的命,而是月盈则亏、塞翁失马的定律,只不过,中国足球至今也还没领悟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
今次,中国队进军韩日世界杯的最大障碍,一直都是“内患”而非“外忧”。如果从领队、教练到球员投向米卢的目光依然是一片难以明说的混沌或不屑,拿中国式的两翼齐飞、快速反击去生搬硬套米卢的控制球游戏;如果球员们依然将球队核心、场上位置的竞争看成个人恩怨的宣泄口,甚至不惜在赛场上合演封杀某人的闹剧;如果个别人依然借国足集训之机开辟聚众寻乐直至三更半夜的第二战场,直至大赛前夜也不忘一掷万金的赌局;如果色厉内荏的球员们一边庆幸着好签好命,一边又对自身的实力和前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算张吉龙们机关算得再尽,照样白搭!
既然一俊遮不住百丑,“上上签”的话少说也罢!汪 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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