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董一吻赢八万,幽王烽火戏诸侯,米卢撒向人间都是爱,李响万水千山总是情,阎掌门还在高喊“打假”,杨美人娇嗔“你赖,你真赖”……
之所以写下上面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因为十强出线后我们大家都开始乱七八糟,开始“晕菜”,荤菜、素菜、“满汉全席”流水般送上庆功宴的。
当年清军攻下扬州“屠城七日”,现在我们十强出线“饱饮三月”,肉香绕梁三月不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的字又开始乱了。最近半个月,我决心休假,绝不看报纸,绝不写新闻,十强赛折腾得我已有“汉字呕吐症”,我宁肯在家让11个月大的儿子尿我一身,但窗外的消息不绝于耳,从大红大紫变成一种粉红颜色,从英雄礼赞到零距离。
早些年,有个越战英雄总给我们讲英雄事迹,还坐着轮子教我们唱歌,但他突然不见了,据说他的事迹随着两个战友的返回呈现出“水分”。英雄蒸发了。
也许再过半年,大家回想起现在的欢乐场面会感到吃惊,但直到被西班牙、尼日利亚、法国打得鼻血长淌时,大家是不介意做一只只欢蹦的青蛙的。
我喜欢杨美人,当年伊沙说过,如果毛阿敏代表着大家闺秀的典范,杨美人就是小家碧玉的精品。杨美人是从“白玉做床金为马”的显贵到打两壶烧刀子御寒的民工都心仪万千的娇娃,但我没有八万,就吻不得杨美人,哪怕是芳华渐逝的杨美人。
杨美人,马隗坡下一根白绫香消玉殒之后又借尸还魂,前来庆功了。
我不知道中国足球的胜利是否一定要用这样温软的东西来装裱。小姐的汗是香的,挑夫的汗是臭的,对于“出线”的庆祝,有一吻千金,也有一吻满嘴高梁花子……
让我们再把话题回到“杨美人”身上,她更像陈圆圆这样传奇中的人物,从吴三桂到李自成到刘宗敏,从正史、裨史、姚雪垠到韦小宝,终归是击鼓传花似的宠儿。
我喜欢杨美人,但不喜欢中国足球进入“香吻时代”,我宁肯让某个下岗工人球迷拿着一年积攒买来的球票让米卢签个名好图个高兴,或者,让那群被十强赛报道累得跟狗似的记者弄个写真集,当然,不是搔首弄姿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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