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护肤、养颜、美容、健身,青春都必将逝去。
无论如何强身、健体、趋福、避祸、寻医、问药、拜佛、求仙,生命都必将走向死亡。
“朝生暮死的可怜虫,无常与忧患的儿子。”希腊人假借神祇道出的,是人类悲凉但
真实的宿命。
生老病死是人永远无法摆脱的命数,如何度过“无常且短暂”的一生是人类永恒的话题。
现实生活中,有人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有人田园归隐,江湖忘情;有人滑稽玩世、放达佯狂;有人潜心诗书、陶然忘机。当然也有人像山鹰社的学子那样,愿意去雪山之巅领略喧嚣尘世中无法体味的澄明肃穆,愿意在生死一线的登山运动中战胜对死亡的恐惧以重获精神的自由。
因此对于他们的死,不必无聊地做物质上的价值判断。
通讯器材、向导、季节等方面的“致死因素”,并不能使他们的勇敢变质为鲁莾。如果非要物质条件齐备再去登山,那么以中国现在的条件就会再等上XX年。就算所有的物质条件齐备,这种齐备对冷酷、多变、无情的雪山又算得了什么?
登山始终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它就是冒险。对于只有郊游和远足这样“运动”史的人们来说,它的确有些难以理解。因此这次山难引发争论也在所难免,缺乏生机勃勃的冒险精神、缺乏追求精神自由的文化,很难不更多的以一种世俗和功利的方式看待问题。 本报首席专栏主笔 李晓满 (生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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