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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6日maya的故事 在我住的酒店里,有一个叫maya的姑娘,她在宾馆的职务相当于国内酒店的大堂副理。由于我经常要到酒店大堂上网传稿,所以慢慢的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从她并不熟练的英语中,我得知她还在上大学,学的是体育舞蹈。maya很漂亮,高挑的身材配着一副典型欧亚混血儿的脸蛋,用国色天香这四个字来形容她的相貌,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maya对自己的长相非常地自信,她总是问我:“中国的女孩子也象我这么漂亮吗?” 可是今天,当我下去传稿时,我发现骄傲的maya把头低了下去,出于礼貌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对我说,老板要求她全天都要呆在酒店里工作,如果她不答应就准备雇别人。但maya要上学,所以她准备过几天就辞掉这份工作,另谋他职。我曾经以为maya在酒店工作是和国内的一些学生一样为了赶赶潮流,但她对我说:“我必须工作,如果我不工作,我就上不了大学。”maya告诉我,她的父亲和兄弟都在战争中死去,现在只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的身体不好,我们家只能依靠我。”maya是个好强的女孩,前不久一位富商看中了她,要娶她为妻,但她却拒绝了,理由是和那个人结婚后,她就上不了大学,她的目标是当一名舞蹈教练。 我尊敬maya,因为她有着坚强不屈、与劣境斗争到底的崇高品质,在她向我诉说着自己的不幸时,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一丝向现实妥协的神色。 祝maya能尽快找到新工作,祝她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10月17日米卢为我打扫房间 由于我的一位朋友和米卢私交颇深,因此到了黎巴嫩后,我也有了经常和老米在一起机会,起初我为能有这样的机会而暗自庆幸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烦”这位精力旺盛的老头了。 申思跟我说:“老米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如果你不了解这一点,就很难理解他做一些事的初衷。”对申思的这番话,我一开始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现在我是完全相信了。 今天晚上老米走进我的房间,看见满屋四处乱丢的衣服,他朝我们摇起了头,为了尽快把他“打发”走,我说:“明天当你再走进这里时,情况肯定会得到改变”,“为什么不从现在就开始改变呢?”,老米反问我,说着他就脱下外套,动手替我们打扫房间。国家队主教练为我们打扫房间,这怎么担待得起,我和同屋的山东记者孙苌青立即开始忙活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稍事整理后,我们的房间基本恢复到我们刚住进来时的模样。但老米依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要我们请他喝咖啡来答谢他为我们打扫房间。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叫醒了刚刚进入梦乡的黎巴嫩兄弟,在阳台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享受着地中海夜晚的海风,倒是一件惬意的事情。但“好景”没有持续多久,老米便又闲不住了,他问我阳台底下的游泳池怎么样,我说“水是海水,有点咸,但中午在这里游会儿泳,再晒晒太阳,的确是人生一大享受。”“为什么我们现在不去游泳呢?”老米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他就拉住我的手朝楼下的游泳池走去。从大局出发,我暂时接受了他的“无礼”要求,与他一同下水。 深夜的海水有些刺骨,不过在水中,冲刺几个来回,也就没有了多少寒意,更重要的是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我感觉一天的疲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岸后,老米对我说,明天他将让国脚们到这里来游泳,“他们的身体太疲劳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放松,而不是训练。” 在谈笑中,他居然为国家队制定出了明天的训练计划,这就是米卢,一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 10月18日一场虚惊 今天,国家队主力阵容来到我们酒店游泳,这简直就是“送货上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一天是我来到黎巴嫩之后,稿子完成最快的一天:北京时间晚上8点,我已经将所有稿子和照片传回报社。 国家队游泳时,蜂拥而至的中国记者中有几个关系不错的,都说我们酒店的游泳池、大海实在是太漂亮,这样的美景,绝对不能只让我们几个人独自享受,他们决定一定要留下来好好享受一番。 国家队中午11点刚走,老记们都迫不及地待跳进大海,只有一个平常少言寡语、样子很“酷”的南方记者,看上去有一点迟疑。“嘿!怎么了?是不是怕水,还是根本就不会游泳?”一位年长记者问他。谁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示弱:“谁说我不会游泳,我得先做准备活动,哪象你们,一点都不懂常识,抽筋了怎么办?”那位记者没好气地回答道。十分钟左右,我们都纷纷上岸,这位仁兄才慢慢悠悠的从岸边走进大海,动作不太优雅,但总算还漂在水面上。不一会,只见他头一下没入海中,然后奋力抬起头向我们招手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救一下”。在场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傻小子敢拿我们开心,不要理他!谁曾料到,这位仁兄连续喊了几声“救一下”之后,真的就无声无息地沉入大海。我们都慌了,原来“救一下”真的就是“救命”,几个人迅速跳进海中,连拉带拽,总算将他拖上了岸边,幸好他只是呛了几口海水而已,没有酿成大祸。 不过“救一下”的故事和这位仁兄的“芳名”,不久怕是要流传全国了,在他极力的讨饶之后,我们相互谅解,“救一下”的故事一定要写到日记里,至于他的大名就不提了。最后大伙都取笑他“你可少了一次扬名全国的大好机会!难道不觉得可惜?” 10月19日当了一回大厨 终于受不了了,的黎波里的“肯德基”和“麦当劳”最少可以让我十年之内闻此名而“丧胆”,而当地的饮食更让我有一种“谈虎色变”的感觉,虽然老米时不时地会前来“犒劳”我们一番,但作为记者,我总觉得和采访对象走得这么近绝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决定自己上街去采购家乡的食品,但在的黎波里找印有“MADEINCHINA”的食品比登天还难。我是当地时间早上8点钟开车前往市中心的,但直到将近中午时分,汽车的后备箱里只是多了几瓶可乐和肉罐头。回宾馆的路上我在不断自责,我辜负了大家的重任。油箱里的油已经所剩无几,在宾馆附近的一家加油站,我把车停了下来,准备加油。在加油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问加油站的一位小伙,哪儿有卖中国食品的地方,没想到这位小伙脱口而出就告诉了我一家超市的名字,令我感到“耻辱的是,这家超市居然就在我们宾馆的斜对面。 超市的规模大约和上海的“家乐福”差不多,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仔细搜索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方便面和辣酱,那天我花了将近50美金买方便面。当我在柜台结帐时,收银小姐瞪着眼睛看着我,估计她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脑子坏了。一下车,我就拿着方便面和鸡蛋直奔宾馆厨房,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向厨房的师傅说明来意后,他立即为我腾出了地方,十几个当地人目睹了我煮方便面的全部过程,看得出他们非常好奇中国的“烹饪方法。当方便面煮好后,我客气地邀请大家尝上一口,未曾想这一口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的手艺吸引了无数黎巴嫩食客,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那个宾馆的大厨。 110月20日乡愁的滋味 小组赛终于结束,看完日本同卡塔尔的比赛,开车飞驰在返回的黎波里的路上,收音机里传来悠扬委婉的歌声,还没来得及请教歌声的内容,我们的专职翻译———足球报的李响就迫不及待喊了出来,“乡愁,她唱的是疯狂的乡愁”随着她的这一句话,车厢内旋即陷入了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默默地独自体会着乡愁的滋味。 每个人都不愿意率先打断别人的思绪,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比赛结束之后,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宾馆。几分钟后,终于有人开始说话:“小组赛完了,赛事过半,再有10天我们就能回家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重新回到车上,来到一家小超市,鱼罐头、肉罐头、不知名的豆子,当然少不了啤酒,两个人用漱口杯,两个人对嘴吹,几番“觥筹交错”,都只有一个话题———想家,不知不觉中,大家都有了醉意。不曾料到醉酒的滋味,依旧是乡愁的滋味。一夜无话,蒙头大睡到天明。 10月21日怀念的黎波里 随着中国队离开的黎波里前往贝鲁特,我们这些记者也于今天从的黎波里开拔,赶赴那里。 千万不要拿的黎波里人来衡量贝鲁特人,这是我今天到贝鲁特后的第一个感觉。举一个例子,有一次我们在的黎波里开车迷失了方向,当我们求助于路过的出租车司机时,司机二话不说就驾车在前面为我们领路,到了驻地还一个劲地对我们说:“WELCOME。” 相同的情况发生在今天的贝鲁特,当地的一位朋友告诉了我们酒店的地址,但到了贝鲁特市区我们迷路了,我们只得再一次求助于出租车司机。在和他进行一番交谈后,他说知道酒店的地址,也可以领我们去,但条件是给他五美金。在异国他乡我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答应下来。跟着他的车没走两分钟,我们就停了下来,原来酒店就在离我们出发地点不到1000米的地方。我的一位朋友曾试图想让司机少收点钱,但我看到那位司机的脸上已露出愠色,我赶忙把5美金递给他,“出门在外还是安全要紧。” 等我们到达那家酒店后,一问价格差点把我吓一个半死,光房费每天就要付240美金,电话费还得另算。大堂经理告诉我这里的上网费是每分钟1美金,我们几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打消了住在此处的念头,于是我们扛着行李重新回到车上,再次踏上找寻宾馆的路途。几经周折我们终于在国家队下榻的酒店不远处寻觅到一所住处,虽然这家酒店价格也在100美金左右,但眼看就近黄昏,我们还是决定先咬牙住下来再说。当我刚准备付押金时,一个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体坛周报》的马德兴,他半开玩笑地对我说:“你们真有‘钱’,什么地方都敢住。”瞧他那得意劲,我就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住处,而且价格肯定不会太贵。“马德,给兄弟我指条‘明路’吧!”我向他求助。马德兴摆出一副老大的气概把我们领到了他住的公寓。 走进属于我们自己的公寓,已是华灯初上之时。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很怀念的黎波里,怀念那里的美丽景色,怀念那里淳朴的人民,当然更怀念那里便宜的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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